唇笑笑,似乎很是受用,眸中眼波倏然一转。
“、错了!”
修真者的实力何其可怖,男人接连承受两道灵压,早已是口鼻淌血、浑身剧痛,如今双手后撑坐在雪中,终于露出惶恐至极的模样:“没想碰她,而且也没碰到她啊!这不是还没动手,就被位震了吗?……只是想教训家儿子!”
没错。
视线匆匆划过陆望,男人仿佛找到救命稻草,嗓音拔得更高:“教训自家儿子,不是位仙长应该插手的事儿吧?是他爹,打他也是为了他好。”
云衡默然无言,扫了眼瘦瘦小小的陆望。
脸是肿的,嘴角是破的,皮肤红一块青一块,不知道的还以为抹了颜料。
云衡:呵。
一道疾光掠过,毫不留情撞在男人胸口。这次的力道毫不留情,甫一落下,便激出男人一口猩红的血。
“你……”
仙门弟子最是道骨仙风,他哪曾想到竟会遇上这么个煞神,被打得眼冒金星,厉声惨叫:“打、打人了!苍梧仙宗欺压平民百姓,打人了!”
云衡面不改色:“大叔,你某些想法不太对,打你也是为你好,忍一忍就过了。”
“你……胡说八道!!!”
云衡满目无辜:“把你的重复一遍,怎么就是胡说八道?”
他说罢上前一步,嘴唇再度微张。然而未出口,忽然听那红衣女子温声道:“云衡,这里有孩子。”
有救了!
男人赶紧附和:“对对对!这里有孩子!打打骂骂被他们见了多不好!们不如坐下来好好商量、好好商量!”
音方落,便听女人又说:“还是给他俩用个幻听咒吧。”
男人:……?
他虽然不懂所谓“幻听咒”的具含义,但从云衡愈发显的笑容里,隐约白了几。
如果说之前的年有所顾虑,不愿让小孩听见太过的言语,那么此此刻,他无疑成了只挣脱束缚的狂野怪兽。
男人后退一步。
他忽然觉得,不太妙。
“就你这绣花似的拳拳脚脚,也就只能用来欺负小孩了。说实你在外面扑腾真的丢人,不如快些回家,否则你奶奶找不到绣花针,今晚纳不了鞋底啊废物东西。”
眼看年法修步步紧逼,又一道烈风狠狠呼在侧脸,男人疼得受不了,自眼眶飙出泪花汪汪:“你……你怎能如此折辱人?你可是苍梧仙宗的弟子!”
云衡冷笑:“折辱你怎么了,不仅骂你,还能把你骂棺材躺上百年虫蛀风化,你爷爷奶奶你爹你娘纷纷为喝彩,称是为民除害。”
他嘴里叭叭不停,另一边的秦萝露出有些困惑的神色,偏了偏小脑袋:“姐姐,云师兄说的这个‘君子之风,高山流水,发乎情止乎礼’……是什么意思呀?”
“就是说,身为君子,应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高风亮节——也就是良好品质。君子应该温润良善,如同山中潺潺流过的水,遵守规矩、懂得礼貌。”
红衣女子微微笑:“云衡恪守君子之风,讲究以理服人,你们也要像他一样,万万不可沦为粗鄙之徒。”
秦萝“哇”地睁大双眼。
不愧是云师兄,好有化,好讲道理!不像她,什么不会讲,面对陆望他爹的候,只想把那人骂个狗血淋头。
红彤彤的小小一团认真点头,眼中光彩更亮:“谢谢姐姐!姐姐,你是云师兄的朋友吗?”
哦呼,姐姐。
女修目露慈爱,只想把这道奶声奶气的嗓音放留声符,贴在苍梧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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